【长得俊】往后余生

*现背 6k+ 一发完 第一人称

*上篇 年少有为

*BGM:往后余生


往后余生 风雪是你 平淡是你

 

清贫也是你

 

荣华是你 心底温柔是你 目光所致

 

 

也是你




00

 

我数不清是第几次了。

 

我看着那个熟悉的头像,点进会话框。运气好的时候,我能看见“对方正在输入...”变成“8”,然而大多数时候,那里只有孤零零的一个数字,有些刺眼。

 

我平日里软惯了,或者说是“卷”。他说过我整个人都很卷,头发是卷的,做事态度也是卷的。可这次我那么坚决,看着那个对话框,却不往里输一个字。

 

我时常会想,他会打什么话呢,是平淡无奇的问候,还是沸沸扬扬的一大段剖白?

 

我甚至怀疑微信的系统出了什么问题,来给我这些虚假的幻想。

 

可信息永远停留在那条让我每每看到都眼眶胀痛的“不好意思,我现在不方便接电话”。

 

第184天,还是没有答案。

 

 

01

 

仔细想一想,一切的开始是在离别那天。

 

北京的十月已经是秋天,天黑得早,把街边树上泛黄的树叶隐在昏黄的路灯下。我们的大房子却是灯火通明的,全部熄灭的白炽灯,取而代之的是小孩们喜欢的五彩斑斓的光线。

 

那是大房子被冠以“我们”这个前缀的最后一天。

 

公司够不近人情,从出道日起到那天,刚好一年半的租约,第二天就到期。

 

不过也很合理,无论是公司还是我们都清楚地知道,我们这九个人注定了会在一年半后各奔东西。既然是已经可以预见的事实,精打细算也无可厚非。

 

但我还是难过,难过第二天就消失不见的“NINEPERCENT”,难过这群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的弟弟,难过看得见一丝光却捉不住形状的未来。

 

Justin黏黏糊糊地凑在我旁边,不知道是不是喝了一点酒的缘故,脸和眼睛都红红的。他才是团里真正的忙内,但却从来不好好叫我“哥”,只叫我“长靖”,或者“宝贝”,撒起娇来我根本无法拒绝。他摇着我的手,问我过段日子来我新接的综艺当飞行嘉宾好不好。眯着眼睛笑的样子像极了他的猫。

 

丞丞走过来把他扯开,拍他的脑袋,满嘴的嫌弃:“扎斯汀你是不是喝多了,说了未成年少喝点酒了。”

 

Justin不服气地瞪回去,“呆头鹅,你也没比我大多少!我没喝醉,你别瞎说。”

 

我忍不住笑出来,由着他们在原地打嘴仗,转身去找还清醒的子异和林彦俊一起收拾残局。

 

等大家互道了晚安,合上房门的那一刻,我的眼泪毫无征兆地落下来。

 

在大厂分别的时候也有过类似的情况。大家笑着挥手说完再见以后,我回到宿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管在心里预演多少次,回到房间的时候,泪腺的阀门就会被打开。

 

我是个恋旧的人,用了几年的水杯舍不得换,歌词本厚厚的是为了能用得久一点,所以我讨厌分别。

 

这次的情绪来得更汹涌一些。这不仅仅意味着和这些弟弟分开,也是我人生中一个重要篇章的结束。

 

正当我准备埋头把自己抱住的时候,一个温暖的怀抱揽住了我。

 

他的手在我背上一下一下地拍,丝毫没有介意我的眼泪洇湿了他的衣服,反而把我揽得更紧。

 

我听见自己任性的话冲口而出。

 

“我害怕。”

 

“有一个很自私的要求,可不可以答应我。”

 

“我想要你永远陪着我。”

 

我在所有人面前都是体贴的。即使我在镜头面前笑称自己是忙内,内心却一直担着做大哥的职责。我舍不得队友们,但是也知道我们不可能不分开。所以我在最后一天和像往常一样和他们说笑。眼泪是会传染的,如果我哭了,今晚就没法收场了。

 

只有林彦俊,在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他就告诉我要“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要“be real”。他是特别的,不只是因为我们的亲密关系,还有他传递给我的勇气,让我可以安心地露出脆弱的内里。所以我问他:我们不分开,好不好?

 

他爱我应当和我爱他一样不分伯仲。于是他把满腔真心化作对我任性要求的承诺。

 

“好。陪你,永远陪你。”

 

 

02

 

很神奇,那句话像有魔力一样,我的心稳稳地落在他的承诺上。

 

我相信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就像他也相信着的那样。所以我精力满满地投入了接下去的工作。

 

那段时间是真的很忙。常驻的综艺有固定的录制时间,还有歌唱类节目会找上门来。剩下本就不多的时间里,我整宿整宿地泡在录音室。新专辑在解散前就开始筹备了,我的“强迫症”一直提醒我,还可以更好,我的粉丝值得更好的歌,她们值得更好的尤长靖。

 

录音室也在上海,可是离我和林彦俊的家有点远。

 

录音室的老师和工作人员都陪着,我不能说跑回去就跑回去——即使我真的想他到不行。真的累的时候,大家就把歌词页和铺子扫到一边,不太讲究地趴在桌子上眯一会。我的睡眠不太好,半梦半醒的时候我常常想到林彦俊,他睡了吗?他有照顾好自己吗?他觉得我在新综艺上的表现怎么样?

 

我把时间压了又压,每周尽量能抽一两天回家。比在团里空闲或是行程一致的时候相处的时间少了很多,但我仍然很满足。有什么比结束劳累但是自己喜爱的工作以后回到家,发现自己的爱人在你和他的双人床上安眠更让人心里一片柔软的事情呢?

 

林彦俊在家的时候很多,除了品牌代言和综艺需要跑动,其余时间他就一个人呆着“沉淀”,重新找自己的定位。我和他聊天,有时问问他有没有一点想法,有时就与他东扯西扯聊些小情侣的闲话。我知道不能逼他太紧,他自己也迷茫,也急。他并不比我轻松太多。

 

更重要的是,我相信他可以做好。我一直相信他。

 

日子一天天地过,直到林彦俊生病。

 

其实没有那么严重的,他是个成年人了,身边也有助理。可我就是不受控制地从酒店打了车去机场,连护照都是半路想起忘带,打电话拜托经纪人给送来的。

 

他平时身体好得很,可我知道他一生病就来势汹汹,发烧都是直飚着38度去。他生病时总是嘴硬,固执而幼稚,像个幼儿园的小朋友。他在微信里发语音给我说,他感觉还好,好好睡一觉就没事了,明天起床就让助理陪着去医院。可我听他的声音,分明是难受和虚弱得要命,并且第二天也不一定真的会去医院。

 

焦急和红眼航班让我头昏脑涨。我往对话框里输了一堆不着逻辑的话,但最后还是只让他塞好被子,别再看手机。

 

是慢性阑尾炎,动了一个小手术。医院去得不算早,但也还算及时。我一边庆幸还好我赶回来,一边懊恼为什么他肚子疼的初期我不在他身边。

 

我总是不自觉地同时扮演着男朋友和哥哥两个角色,想照顾他多一点,再多一点。

 

他出院后不久,我被邀请去了一档说唱类节目当嘉宾,被一同邀请的都是前辈,甚至还有我当年的导师,所以我在节目录制前花了很大的功夫做准备。

 

录制当天,林彦俊在北京也有代言活动,但第二天清早就要飞去澳大利亚拍摄杂志。而我在节目结束后有和其他嘉宾和选手的饭局。

 

从上次他生病到那天,我们就再也没有见过了。所以我在临时得知饭局最终只有一个导师和一些选手有时间出席之后,权衡再三,决定开车去找林彦俊。

 

三个小时的路程,本来应该是疲惫的,我心里却满满的都是要见到林彦俊的兴奋,像刚进校园的毛头小子要去找自己一个假期未见的心上人。

 

我一向不敢干这种能被称得上有点“疯狂”的事情,但林彦俊上次生病让我真实地意识到我们面对面呆在一起的时间太少。如果一点点不值一提的“疯狂”可以换来相拥而眠的一个夜晚,那我何必那么稳重。

 

怀揣着甜蜜推开门时,我以为迎接我的会是一个拥抱,或是一个带着激动和愉悦的吻,但林彦俊眼里的惊喜一闪而过,我看见他的嘴抿成一条线,酒窝也慢慢消失不见。

 

他问我:“尤长靖,你知道这个饭局是个多么好的机会吗?”

 

我当然知道,但事出有因,我又实在想见他。还没等我开口解释,他又接着说。

 

“我们总会见面的,可是机会失去了就没有了。你懂事一点,好不好?”

 

北京的冬天好像还没有结束,不然我一腔的热血怎么会冷得这么快。

 

我有些不知所措,组织好的解释也都忘了,憋着眼泪一遍遍重复着“我真的没关系的”,好像这样他就能相信我。

 

可他显然没有,他只是用沉沉的目光控诉我的“不懂事”。

 

 

03

 

那次以后,我常常做梦。LA时期最多。

 

出道之前,神经像一根被拉紧的皮筋,好像多想一点别的事情都会让它断掉。在被宣布出道的瞬间,皮筋那端拉着的手突然松开,它就使劲弹了回来。我们被砸得晕晕乎乎的。

 

好在公司善解人意地给了一段空白的休息时间。皮筋恢复了松弛,我们也终于感到真实,一些刻意被压下去的想法才有机会冒上来。

 

我和林彦俊就是那时候捅破窗户纸在一起的,所以去LA简直可以被称作是我们的蜜月旅行。

 

那时候的林彦俊可比现在有趣多了,在外是冰山人设,私底下却像个幼稚的小孩子。

 

这种幼稚在我们在一起以后表现得更甚。

 

他在环球影城买了一根魔杖玩,举着它神神叨叨地喊。一会对小鬼下“无声无息”的咒语,一会拿魔杖指着陈立农默念“倒挂金钟”。

 

而对我下的咒语就有点不伦不类了。

 

诚心诚意——用来问我心目里谁最帅。

 

互诉衷肠——在他说爱我之后我必须回应他。

 

还有其他一些无厘头的。

 

我被他搞得哭笑不得,但是队友们都散开了,没有人可以救我。再加上我对他的纵容实在太明显,他就更得寸进尺,骗着我小声说了一堆有的没的。

 

我从他手里抢过魔杖,想要扳回一城,他就又插着口袋走在了前面,心情很好的样子,连脚步带起的风都洋溢着愉快的气息。

 

等我追上去走在他旁边,他故意不看我,但是脸颊的酒窝出卖了他。

 

接着他从靠近我那侧的口袋里把手抽出来,够我举着的魔杖,他的小指好像不经意地在我手指上勾一下,我手里一轻,魔杖就又回到了他手里。

 

我瞪他一眼,他回看我,眼尾笑出几条褶,瞳孔里倒映着我的影子。

 

我眼里一定也映出一个林彦俊。

 

但是我睁开眼,正对着一片白茫茫的柜门。我下意识眯起了眼睛,再一点点睁开。

 

我依然习惯性地睡在床的右边,和林彦俊相拥而眠的时候恰好背对窗户,这样偶尔从厚厚的遮光帘里透进来的光也不会对我的睡眠造成太大的影响。

 

本该睡着另一个人的地方空荡荡的,被子近乎平整地留了一半。

 

是了,林彦俊去澳洲拍完杂志以后马不停蹄地进了组。整理行李是在我不在家的时候,他只在茶几上匆匆给我留了一张通知的纸条。

 

梦和现实,终究是不一样的。

 

 

04

 

那场莫名其妙的架并没有给我们的生活带来更多的波澜。

 

没过多久,我们又正常地开始聊天,只是不约而同地避开了工作。偶尔见面,除了简单的问候和一起睡一晚,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了。

 

我刻意地让自己忙起来,好像这样就可以忘掉我和林彦俊如履薄冰的关系。但是夜深人静躺在床上的时候,和他简短的对话后,甚至是写歌短暂走神的瞬间,林彦俊的那句“你懂事一点,好不好”又会回到我的脑海。

 

我们都努力假装没事发生,但是心里比谁都清楚,那次争吵埋下了一根引线,只要一点火花,它就能把我们炸得体无完肤。

 

那一点火花很快就来了,我早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那天我恰巧和他在同一个城市,行程很空,就心血来潮想去探他的班。

 

发了语音给他,左等右等没有回复,我猜想是在化妆,或者正好有他的戏。

 

我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后座和司机报地名的时候活像个第一次做坏事的小贼。

 

好在司机并不觉得我像个坏人,也没有认出我,尽职尽责地把我送到了离片场不远的地方,还好心地提醒我这里应该是进不去的。

 

我当然知道。虽然林彦俊没有回我,可我事先和他的助理通了气,进出并没有什么问题。

 

棚里很吵,我偷偷溜进去,站在边上,没有人注意到我。

 

林彦俊果然有戏,他站在布景中间,疲惫的神色也掩不掉帅气的眉眼。

 

像我一眼锁定他一样,他的目光从我走进来开始就移过来。

 

他走过来。

 

他开口说话。

 

“你来这里干嘛?来这里是要给谁看?还嫌我们两家粉丝吵得不够厉害吗?”

 

我对这个场景太过熟悉,这简直就是那天晚上房门口的升级版。

 

他比上次更刻薄,而我没有哭。

 

我只是平静地听林彦俊把一根根针往我心里扎,然后转身扔掉了在路上给他买的草莓蛋糕。

 

这次不用他再提醒我我有多“不懂事”了。

 

 

05

 

在录制现场见到Justin可能是我那段索然无味的日子最大的惊喜。

 

小孩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节目组也不赖。他从摄影机背后冲过来扑向我的时候,我毫无准备,瞪大了眼睛往后踉跄一步,然后被他结结实实地抱住。

 

我几乎惊叫出声,但是摄影机的红灯亮成一排,我把涌到嘴边大段的话咽下,只表达了恰当的惊讶和问候。

 

这种不真实的晕眩到节目录制结束依然存在。他和工作人员活泼而又乖巧地逐个告别,然后拉着我去了一家人少且安静的火锅店。

 

Justin话还是和以前一样多,叽叽喳喳地说个没完,从日常起居到圈内八卦,他都如数家珍。

 

我很认真地听着,时不时附和两句。他话说到一半停下来,把筷子搁在碗上。

 

咕嘟咕嘟的沸腾声让他的声音听起来不太真切,“长靖,你怎么了?你不开心。”

 

其实我今天因为见到他,心情史无前例地不错。但可能积怨太深,还是多少有点不开心的影子。

 

我低着头,把涮好的肉往调料碗里蘸。我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时间长了,反而不太会诉说。所以我把肉塞进嘴里,鼓鼓囊囊的,让兴致不高的声音听起来只是因为嚼着东西口齿不清。

 

我回答他:“没有。肉要煮老了,你快吃啦。”

 

这招转移话题显然不太高明,特别是对于这种死缠烂打型的小朋友。遑论对方是几年前就被称为温州小机灵的Justin。

 

或者是我的演技太差,怪不得我至今没在演戏这方面获得过一片衣角大的地方。

 

我打了几遍腹稿,试图理清条理,最后放弃,这一向不是我擅长的事情。对面的Justin鼓励地看着我,静静地等。

 

于是我选择了从近况入手。

 

“我和林彦俊已经两个月没有任何交流了。”

 

对面Justin的嘴张得老大,显然是意想不到的样子。但凡是知道我们关系的人可能都想象不到这样的情况。

 

“两个月前,他问我要不要见一面,我拒绝了。那天我在录一个二十四小时开机的真人秀,根本没有时间见他。当然,最根本的原因是,我觉得他希望我这么做。”

 

“更早一点的时候我们吵过两次架。一次是我翘了庆功宴去找他,只为了和他一起呆一晚。听起来是不是有点疯,不像我会干的事?他也是这么说的,那天晚上,他和我说让我懂事一点。他觉得庆功宴比见他重要多了。”

 

我顿了一下,把那些涌上来的场景暂时压下去,目光虚虚地定在面前的那一小块桌子,继续讲。

 

“后来一次是我去剧组探他的班。那天他状态不是很好吧,天也挺冷的。嗯……确实是我考虑得不太周全。冒冒失失地跑过去会有很多麻烦。”

 

20岁都不到的孩子能做到Justin这么体贴的确不容易,他没有多问我细节,也没有打断我的话。

 

我细碎地讲了一些之前的事情,直到空气安静了很久,他确认我没有别的想说了才开口:“你一个月前怎么拒绝他的?”

 

“不好意思,我现在不方便接电话。”我模仿着机械的声音,果然成功地逗笑了Justin。

 

我们都不太习惯这种过于沉重的气氛,即使是讨论困扰我很久的感情问题,我也希望气氛能尽可能轻松一些。

 

“没了?”

 

“嗯,没了。”我补上一句解释,“他也知道我的行程,所以回答什么其实都一样。我当时这么回答可能是想让自己显得懂事一点吧。”

 

Justin搔搔鼻尖,踌躇了半天,说:“虽然很多细节我都不知道。但我觉得,彦俊是因为太看重你了。”

 

“像我初中课间和同学踢球的时候,进球之后就会往场边张望有好感的女孩子的身影,如果踢得很差就会希望她没在看。”他把手放在桌上,歪着脑袋想,“还有再前面那次的话……他是真的希望你抓住属于自己的机会,被大家看见吧。”

 

旁观者清,Justin说得都对。

 

可我到现在都委屈,我哪里不懂事呢?

 

刚在一起的时候,要不是身份的限制,他简直想告诉全世界我是他的。

 

拿魔杖时故意勾的手,一起买的手链,微博明里暗里的情话……

 

他总耐不住性子,想耍一些小花招来宣誓主权。

 

但是现在,他好像想把我让给全世界了。

 

 

06

 

人们常常说:道理我都懂。

 

道理我都懂——

 

他想要把一切好的都给我,夏天冰镇西瓜最中间那口,冰淇淋顶上的尖,正好涮了七秒的毛肚。机会是我的,他也是我的。他觉得自己没有那么好了,就急着把我推开。

 

这是我在和Justin聊完后的几个月里琢磨出来的。

 

我应该哄哄这只有着柔软肚皮的小刺猬。可问题是,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哄。我仅有的恋爱经历都来自他,而前两次的尝试都失败得很惨烈。

 

我没有信心也不能确定这招在我们冷战半年后是否能发挥出奇迹般的作用。

 

我猜不能。

 

所以我每天把和他的聊天窗口开了又关,却始终不往里输一个字。

 

我一边期待着他的消息,一边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如果他离开那个信号超差的地方还没有找我,我就和他好好谈一谈。

 

我经历了太多的希望落空。聊天窗口偶尔会显示他正在输入,可是信息从来没有传过来;甚至我生日vcr里许久不见的老朋友也单单少他一个。

 

我掰着手指算日子。

 

第185天,我在等,我一直在等。

 

 

07

 

在化妆间休息的时候,手机突然“叮——”地响了。

 

我眯着眼睛看屏幕,发现是微博发的推送。下意识地把手机锁上放回去之前,我瞟到林彦俊的名字。

 

已经好一段时间没有关于他的消息了。我知道他在山区拍戏,信号很不好,粉丝天天在他之前的微博下面喊想他。

 

我也想他,可我不能说。

 

时间被无限延长,加载的圈一直转,刚才顺畅的网络好像要故意捉弄我一般,迟迟刷新不了页面。

 

然后我看到三行字——

 

什麼時候

 

你陪我 

 

看日落?

 

某一个空闲的周末夜晚,我和他依偎着窝在沙发里看过一本电影。

 

情节在我的记忆里已经模糊了,我只记得是个关于重逢的故事。

 

那本电影叫《爱在日落黄昏时》。

 

我等到了。

 

 

08

 

于是我翻遍了自己和助理的手机,挑了一组前一段时间拍的照片。

 

照片里的我比那轮耀眼的落日还要小。

 

司马昭之心,路人知不知道我不清楚。

 


但他一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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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断续续写了很久 忙 写这篇对我来说也很艰难

开玩笑说要把年少有为补成HE 结果变成了一长篇

虽然没有写出来 但是这个标题 这几句歌词 是文里的小林后来的想法 和《年少有为》里是有很大对立成分的 也是我和江老师创作的初衷

收尾有点仓促 但是我尽力了orz

本来有一堆话想说 现在全忘完了

希望我的两个不完美小孩能刚好成为对方缺的那块拼图

希望你们喜欢

我们评论区见

2018-10-20长得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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